艾草接过钥匙,听岑兰讲这处房的具体位置。
她犹豫着说:“我不是为了这个才帮岑渔的。”
岑兰弯着眼笑:“我知道。但你帮了岑渔,我当妈妈的,不能什么都不表示吧?”
艾草犹豫了会,还是将钥匙放进了口袋里。
车缓缓驶入一处庭院。虽然现在是冬天,但庭院中的冬季花卉争奇斗艳地开着。常青树同落叶树交错种着,深褐色的干枯树枝与浓密的深绿色树叶相映成趣。
房子只是一栋三层小别墅。
但据岑兰说,这是她请了知名建筑设计师设计,自己公司的建筑团队落地的。
岑兰慢吞吞地走进位于一层的客厅。风案为岑兰岑渔拿了穿在最外的那件羽绒服,将这件厚实的长羽绒服拿走挂好。
离开了羽绒服的桎梏,岑渔欢呼着扑到沙发上,得意洋洋地占据了一个拐角。
温暖的热气自地面向上飘浮,将只穿着一条黑裙子的她烘得暖洋洋的。
岑兰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拿着手机和人打电话。
艾草看了看客厅里剩余的座位,选择跟风案一起站着。
岑兰放下手机,语气欢快地向艾草招手:“好孩子,到我这边坐着。”
艾草看看风案,见这名保镖一点儿都没有动身的意思,这才坐到了岑兰身边。
岑兰笑吟吟地问:“我看你的这个短发挺少见的,是你自己剪的吗?”
艾草点头。
岑渔猛然从她舒服的沙发窝里直起身,嘴角僵硬地喊:“妈……”
岑兰半点都没受到自己女儿的影响,话都不停地继续问:“我年纪大了,不是很明白现在的小女生之间流行什么。”
“我问一问,你也不是一定要回。”
岑渔在一边猛摆手,试图通过捂住自己的嘴来阻止岑兰继续说话。
岑兰笑着问:“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