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渔想了想,说:“姑且算一个。”她接着问,“还有吗?”
艾草迅速翻看系统提供的文件,说:“增加职场女性的数量,可以变相提高女性在整体社会中的地位。”
岑渔双手抱胸:“但我开的是商业公司,不是去做慈善散财的。”
“这样可以提升公司口碑。”
岑渔针锋相对:“只提升在女性中的口碑?我不吃男性的蛋糕了?”
艾草沉默了会。
她举起手机,说:“但这个明白写出来的,不是也不吃女性的蛋糕吗?”她问岑渔,“为什么男性可以不吃女性的蛋糕,而女性要巴巴地去吃男性那一口呢?”
“我不想像蚂蚁一样扑向旧的蛋糕,只为了能从其他人手里分到一块小蛋糕。”艾草说,“我想创造一块新的,分给其他女性吃的蛋糕。”
她的眼神太过认真。
以至于有一瞬,岑渔真的被她的激情打动了。
她忍不住跟着艾草的描述,畅想了一下那样的未来。
岑渔兴奋地把风案的手按了下来,说:“今晚我们来讨论一下细节,我要根据这一点来改策划案!”
第二天的上午六点钟,岑渔把一叠新鲜出炉的,被她命名为“0.985-再改就打艾草一拳”版策划案递到了岑兰的面前。
岑兰看着宋体初号居中并加粗的,与前面不知道多少版都不一样,但显得格外专业的策划书名称,再看看明显熬了一个通宵,脸上还挂着狂热笑容的岑渔——
以及在她身后边,萎靡不振的艾草和风案。
艾草小声和风案说:“我第一次知道咖啡居然还能苦得各有千秋。”
风案小声说:“不同味道的刷锅水。”
站在她们身前,斗志昂扬,神清气爽,在进房间前连喝三杯刷锅水的岑渔转头怒视了她们一眼。
岑兰说:“我知道你很急,但你至少也要等我从床上下去。”
还能够平心静气地说出这一句话,已经是岑兰对亲生女儿最大的退让了。
岑渔说:“你先看看嘛!看看又不花时间!”
岑兰叹了口气:“如果你还想要得到天使轮的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