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看不过去了,巴巴地给她发了一份它自己悄悄拟出来的文档。
艾草分神看完了这份文档,手下仍一点都不停,继续敲她想加的那些。
风案说:“还要问什么吗?”
艾草摇头。她的智能手机发出了轻微的蜂鸣声,提醒她时间已经到了,该把岑渔叫醒了。
风案自觉站起身,快步走到岑渔身边,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肩膀。
岑渔从梦中惊坐起。
她茫然地看着风案,将披着的毯子裹紧些,问:“我睡了多久?”
“十分钟。”风案说。她从放在房间边上的柜子里拿出两个杯子,再晃了晃柜子里的茶盒。茶盒里已经没有多少茶叶了——这两天岑渔喝的都是提神的浓茶。
至于咖啡,则只剩下了几包聊胜于无的自磨咖啡粉。
风案问:“小姐和客人要喝些什么吗?”
岑渔有气无力地伸手:“我要一杯冰美式。”
艾草想了想,说:“我要一杯温水就好。”
风案点头。她拿着杯子出门,去找咖啡师摇咖啡。
岑渔残存的那些困意,在风案出门后就全跑没影儿了。她裹着那条浅棕色的短毛绒毯子,像是一只被蛹裹起来的蚕,又壮得像头熊,一蹦一跳地蹭到了艾草边上。
艾草顺手扶了她一把,帮她坐了下来。
岑渔先看在她睡的这十分钟里,艾草往策划案上添了些什么。前面都还好,待她看到那句“对男人有杀意”时,终于忍不住开口:“这是在?”
艾草示意她先往下看。
岑渔满脸狐疑地往下看。
艾草补的内容不多,岑渔再在脑海里自动删去一看就是艾草添着玩的内容,迅速在脑海里组合出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岑渔问:“风案和你说了她的过去?”
艾草点头。
岑渔想了想,将这些条件先标成了高亮:“这些还要再想想,我们总不能就这么拿给妈看。”
艾草歪歪头。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不能直接给岑兰看,但她向来尊重女主的选择。
“那就聊。”艾草说。
待风案拿着一杯温水一杯冰美式进门,这两人之间的情绪已经升温——从口头上的争执,升级成了肢体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