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已贵为太子,但却格外贪心,权力,地位他想要,偏爱,袒护也舍不得丢掉。
......
京城。
上书房里放置的冰块几乎化成了一滩水,轩辕郎终于放下手里的奏折,动了动僵硬的肩膀。
一旁伺候着的李执年见状,主动上前去帮着轩辕郎揉捏双肩。
自从林清芷那次为了讨好轩辕郎给他按摩放松了一番之后,轩辕郎似乎习惯了这样的舒缓方式,时不时地都要李执年帮他松快松快。
轩辕郎轻闭着双眼,甚是享受这难得的放松片刻。
良久,他忽然说了一句:“你这力道跟墨儿比起来差远了。”
李执年嘴角抽搐,惊恐万分,赶紧下跪,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整个皇宫里,只有太子是皇上唯一的逆鳞。
也不知皇上突然来这么一句是何用意。
“老奴惶恐,卑贱之人岂能跟太子殿下相提并论。”
语毕,李执年跪在地上丝毫不敢动弹。
轩辕郎重重地叹了口气,示意他继续。
李执年这才大着胆子继续给轩辕郎揉捏,只是力道略微加重了些,见眼前的九五之尊心情尚佳,他唠家常似的问了一句:“老奴斗胆,皇上可是想念殿下了?”
轩辕郎不清不楚地闷哼一声。
得,就是想儿子了。
李执年心中有了底,胆子就更大了:“不日便是中秋家宴,殿下纯孝之人,必定会在此之前赶回京城,皇上不必忧心。”
轩辕郎伸手拍了拍桌子上成堆的奏折,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一个服侍太监都能懂朕的心意,偏就前朝那帮臣子们揣着明白装糊涂,见天儿地逼着朕立后,这天启没有皇后,不照样走到了现在,真是一群老顽固!”
李执年犹豫了片刻,倒是没有再次跪下,而是战战兢兢地问道:“皇上可是需要老奴做些什么?”
他服侍皇上多年,可还从来没听过皇上在他一个内侍太监面前抱怨过朝政之事,看这神情大约是遇到了不好解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