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按之前的保胎方子即可。”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果断,他不想在安武侯府多待一刻。
说完之后,李院正急匆匆地就要走,他的脚步声在屋内回响,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逃离了一片是非之地。
......
随着时间的推移,卫蔺的耐心被逐渐消耗殆尽。
他紧紧抱着沈禾,两人的衣服因为长时间的接触而变得潮湿,这种身体上的紧贴并没有带来任何安慰,反而加剧了卫蔺的烦躁。
秋月小心翼翼地端来药,沈禾却在这股痛楚和愤怒中,带着一丝讽刺的笑意,猛地打翻了药碗。
随着药碗破碎的声音,药汁洒了一地,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苦涩的药味。
卫蔺的双眼充血,他的愤怒如同被激怒的野兽,紧紧禁锢着沈禾,对秋月说:
“再去熬。”
他的声音中寒气近乎凝结成冰。
秋月不敢多言,转身出门,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屋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卫蔺一把将沈禾按在床上,攥着她的双手,质问她:
“你还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狠厉。
沈禾咬着牙,对卫蔺又踢又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狂躁的状态。
她的反抗如同一只被困的野兽,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
卫蔺的脑子嗡嗡作响,连眼睛都发痛。
他抬腿压住沈禾,让她瞬间一动不能动。
沈禾的痛苦和愤怒在这一刻爆发,她的动作几乎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在狂躁和绝望中,沈禾直接对着卫蔺的脖颈一口咬了下去,牙齿深深陷入他的肌肤,死死地咬住。
卫蔺感受到一股剧烈的痛感,那是一种尖锐而直接的疼痛,从脖颈处传来,直冲他的大脑。
他的肌肉在疼痛中紧绷,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了那被咬的部位。
疼痛让他的呼吸一滞,额头上的冷汗瞬间涌出,沿着他的脸颊滑落。
屋内的空气似乎也因为这场突发的痛感而变得更加紧张。
烛台在这一刻也变得更加昏暗,投射出长长的影子,随着卫蔺的痛楚而摇曳。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