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了一个月,我们在圣芒戈。”阿奎拉简洁地说,她的嗓音嘶哑,像是劳累导致的。
“我每天都给你擦洗。”看着菲妮震惊又嫌弃的表情,她又慢悠悠地补充了句。
“我……”长久不说话,一开口,菲妮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像是另一个人的,带着厚重的鼻音。
一个月!那意味着现在应该进入暑假了,她竟然躺了这么久!
“喝水吗?”阿奎拉将水杯从桌子上拿起来,递向她。
菲妮悻悻地抬着两手接过来,却并不急着往嘴里送。
“你……你怎么能那样呢?”她发出一声控诉的抽泣声。
“问问你自己,”阿奎拉将身上的毯子裹紧了些,“如果不是担心你的安危……”
“担心我的安危!”菲妮重复道,“一年来,我给你写的信,你从来都没有回复过,担心我的安危!”
“嘿!小兔崽子,别以为当母亲的就没有脾气!”阿奎拉探身使劲地捏了捏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