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他现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啊,利用和被利用,小姐,我们的关系真的有这么纯粹吗?”
他看着她,一如像天狼星凝望着它的智神星,尽管他讨厌以星作比。
“我反正说得很清楚了,我就是光明正大地垂涎于你,你别装傻。如果你想要我乖乖听你的话,你至少得尊重我,你要告诉我你的打算,你想怎么做,不然我就撂挑子走人。”
他星星亮的眼神晃到她了。
“这可不太公平。”她坚持道。
“怎么不公平了?”
“你们不是也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来这里?”
“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追查五足怪的事情。”西里斯极其简洁地说。
“哦,追查五足怪来的。”菲妮喃喃,“那是谁给你们的任务呢?”
“凤凰社,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西里斯急于反转问答双方的身份。
菲妮没有答腔,他猜这算默许。
“你原本的订婚是打算和谁一起呢?”
西里斯记得很清楚,当初她就是以这个理由将他和詹姆斯从瑞典魔法部带出来的。
“你就想问这个?”
她觉得这个问题不是很重要,然而她也不想刻意避讳它。
“布斯巴顿校长的儿子,诺亚.卡斯特尔。”
有那么一些时间,西里斯紧抿着嘴,没有答话。菲妮打了个困倦的哈欠。
他盯着她健康的扁桃体,甚至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哪里奇怪。
“诺亚?”他的声音粗沉,琢磨着那个他从未见过的男人的名字。
“他不会真以为他是你的救世主吧。”
又是一阵沉默。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纡尊降贵,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你怎么会认识他呢?”
“他随他爸爸出席了葬礼。”菲妮短促地说。
西里斯的理智从显而易见的酸坛子里爬出来。
“那他怎么舍得让我捡了个大便宜呢?”他以为自己的语气应该算正常了,实则阴阳怪气。
“瑞典全境封锁,他进不来,但我的订婚宴等不了他。”她说得轻飘飘的,将她的人生决定说得轻飘飘。
小主,
仿佛在讨论她一生中拢共见过几只呆头鹅。
而她的话恰恰像鹅绒,不痛但痒地勾挠着他的神经。
简单来说,他算个替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