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给朱博文的每月三十块香皂,一年三百六十块,每次多做一点,两三天就做完了。
比如严华和房主任她们需要的阿胶蚊香之流,只要完成订单的量,她绝对不多做。
她是懂得物以稀为贵的,好东西就应该费时费力才能有高的价钱。
最重要的是,她既想让周家庄与众不同,又不想树大招风。
她阿胶做得好,但不能毁了鲁地阿胶的饭碗,她秋梨膏熬得与众不同,但也不能让类似朱博文大姐他们家的药铺子断了做秋梨膏的念头。
四叔公总是笑话她做事儿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
其实她心里有数儿呢。
这次她走了,又将十多个嫂子派到农场去了,开荒地,照看养殖的动物,只等着来日收获呢。
老洪等他们笑完后,才道:
“我媳妇儿她们是没口福,最近在搞什么妇女解放,加班加点,孩子都全托了。”
三月初,各大机关单位,为了解决各家的孩子问题,成立了中托儿所。
已经学会走路的虎宝,正扶着自家老爹的腿晃晃悠悠的站着,口水是一兜一兜的流,可爱又搞笑。
“平安,明年也得当爹了吧。”房主任察觉叶平安一直盯着自己儿子瞧,问道。
叶平安将手中的烟灰弹在地上,“顺其自然吧。”
但他们都能看出他眼中的期盼,还有脸上大大的得意。
这种得意不是故意做出来的,而是类似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那种由内而外出现的。可能他本人都没有发现。
他们都是过来人,懂得新婚燕尔的感觉,只是讶异记忆中的寡言凶狠的人,竟也有犯傻的时候的。
厨房里,喜翠嫂子看着文文静静的文明霜,到底没有忍住。
“小文啊,你后面怎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