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那边那些人了吗?”
周楠和乔然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是其他省份的代表。
“他们怎么了?”
孙曼丽恨铁不成钢的看她们两个,“前几天的会议你们两个没去,这帮人不思考自己的产品不行,眼红我们的东西抢了他们的风头。”
乔然是个小炮仗,“出门在外,他们不搞团结,搞分裂。”
不愧是政二代,得多铁的头才能接住这顶大帽子。
孙曼丽冷笑,“这些目光短浅的,看我们订单都排到明后年去了,就眼红找茬,提意见,有本事自己去争取啊。”
周楠没有说话,这些事儿她并不感兴趣。
本来嘛,同样出来的人,申市的业绩比其他省份加起来还要多上好几倍,回去没法和领导交代啊。
因为是最后一天,之前一些观望犹豫的国家和商人,纷纷开始出手了。
“对不起,我们的订单已经负荷了,所以要提前撤出了。”
周楠的两个小助手对前面拥挤的人群用各种语言解释。
乔然也干不动了,翻了翻厚厚的订单,也宣布撤展了。
反而是孙曼丽,依旧痛快的接单,旁边几个做纺织的大省份,立马过来帮忙。
他们心中自有计较,申市肯定自己完不成这样大体量的订单,这些订单到时我肯定会外派。
现在是打好关系的最好时机。
过来巡查的刘之安瞧着东方馆门前拥挤的场面,对身边的人感慨道:“我是做梦都不敢这么做的啊。”
秘书脸上也一副梦游的模样,“领导,您说一个擦脸抹嘴的东西,怎么就值我一个月的工资了?”
旁边的一个女同志也说,“还有花里胡哨的几块布,拼接在一起,这么就买上百块了。”
刘之安目光扫过前面疯狂下单的人群,感慨道:
“还是年轻人敢打敢拼。少年强则国强,古人诚不我欺啊。”
身边的人也都深以为然,申市的张倾组长才二十六岁,安总工也二十多岁,周楠同志,乔然同志,连二十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