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江哲给我倒水,吃药。
我浑身无力的倒头睡下了。
五个女孩子住宿舍,两个人一间,我自己是单儿,我也乐得一个人住。
睡也睡不着,又浑身酸痛的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翻过来,又翻过去。
迷迷糊糊的,一只手摸了我的头,然后,轻轻叫我,"王倩茹,王倩茹,给你体温表再试下体温。
我迷迷糊糊的,似醒非醒的接过体温表,放到腋下。
"王倩茹,王倩茹时间到了。"我又迷迷糊糊地软弱无力地从腋下拿出体温计。
"坏了,三十九度二,更烧了。"
那个声音自言自语。
"倩茹,坐起来再吃片退烧的药。
我迷糊着,似醒非醒的,有一双手将我扶起,我靠在床头的墙上,凑合着喝了药。"再多喝点水,嗓子疼也得强喝。"
我强喝了几口水,听话的像个孩子。
还是那双手扶我轻轻又躺下。
天快亮的时候,我醒了。
夜里不知出了多少汗,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湿毛巾。
虽然,没什么力气,但是轻松了许多。浑身的骨节不再酸痛,头也不痛了。
只是咽唾沫还是嗓子难受,总比发烧好受的多。
我坐起来,脚下还是有点无力的感觉。
嗽囗、洗脸,梳了马尾。
门开了,是江哲,端了一盒鸡蛋手擀面,一杯热豆浆,一套煎饼果子。
"起来了倩茹,快,洗了手先趁热吃。"
看着他麻利的弄来这些放在我面前,又一声一个倩茹的叫着,让我脸红心跳。
我不知该怎么样才好,这是我的单人宿舍,在他面前我反倒不自在了。
江哲把勺子、筷子都递给我,"来,倩茹,快坐下吃。从昨天的晚饭你就没吃,折腾了半休才睡实。天快亮了我摸你头,知道不烧了,想着你起来肯定饿。"
听着江哲轻轻的诉说,我才明白,他在我这呆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