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刚要介绍,两个女人笑着说,"这不方大夫吗,我们认识"。
"对不起啊,我那儿去得人多,有时,记不好,不好意思。"云秀有些歉意地说。
"没事,方大夫,这很正常"。
大家一边走一边说,这时,又来了三个姐妹,有一个认识,是位在校的杜老师,快退休了,管后勤。
另外两个,三十多点。其中一个叫梅姐,她说"那个十八今天有事,先不来了"。
"谁叫十八"?云秀不解地问
胡姐说:"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她也是我们这个队伍的一员。
"哇,还有这么小的孩子就睡眠不好吗"?
胡姐说,"这个女孩儿怪可怜,她妈妈当初和她爸爸在一个工厂打工,自由恋爱。"
"女孩儿她妈是当地的,家里人死活不同意,女孩儿的妈妈是死活跟定这个男孩儿了"。
"最后,女孩儿妈妈跟着男孩儿跑了"。"半年之后,女孩儿的妈妈,挺着个肚子回来了"。
"家里没办法,只好认了"。
"认也认了,娘家的房子有套独单,也给了他们使用"。
"不久,女孩儿出生,这男人一看是个女孩儿,满心地不高兴"。
"女孩儿的爸爸,分钱不花,白得个媳妇、和一所房子"。
"自从有了女儿,这男人爱上了喝酒,一喝酒管不住自己,一喝就醉,然后,真醉假醉地耍酒疯"。
"打老婆、打女儿"。
"又打人又砸东西。他说老丈人看不起他。娘俩要是反抗,这酒鬼就往死里打这娘俩。"
"酒鬼喜欢儿子,不喜欢女儿,女儿再看不惯他这样家暴妈妈,就与这爸爸对抗,质问他不是喝酒就是家暴,不配做个男人"。
"男人一听,此话戳了他的心窝子,他一巴掌抽晕了女儿,等女儿缓过来,耳朵什么都听不见了"。
"从此,女孩就只好休学养病了。还得了个爱做噩梦的毛病,醒了就不睡了,不管这-觉几点醒,都不睡了"。
"转眼,这病两年了。得病的时候刚考上高中。学习总在前十名里,可惜了"。
听着这个女孩子的悲惨遭遇,云秀心里有一种怜悯又难言的苦痛。
"怨谁呢"?云秀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