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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珍在自己的屋子里摆弄阳台上的花,心情不是很好。
回来之后萧振升又批评了她一顿,说她这次太过分。
可是不过分怎么会有效果呢。
她一个愣神,花洒里的水倾斜出来渐在她月白色的旗袍上,陈珍忙拿手帕擦了擦,心中恶心得不行,她又想起来香槟酒的味道。
敲门声响起,陈珍不耐烦的去开门却看到是萧宴,眼中露出几分喜色:“儿子,你回来了?怎么样?她同意跟你离婚了吗?”
“你就这么希望我们离婚?”
陈珍这才注意到他的神色有几分阴沉。
“当然啊,我也不是非让你们离婚不可的,我跟姜倪商量过再要一个二胎,是她自己不乐意的,这就怪不了我。程夫人打电话过来跟我吐槽,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待了没一分钟就出来了,你让人家小姑娘怎么想?”
萧宴轻笑了一声:“所以说……那个相亲是你安排的,是你找人偷偷替换了资料?”
“什么叫偷偷?让你说得跟做贼一样。”陈珍不乐意道:“还不是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只能换一种方式。程橙阳光乐观,虽说有点不通透,但好歹听话懂事也能陪着我说说话,再者程家跟我们家的财力也算匹配。”
她似没注意到萧宴愈发阴沉的神色,自顾自道:“你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