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良芬不为所动,继续侧躺着,反正在她看来,最后不管聊的怎么样,错了总会是她。
华保国知道她没有那么快入睡,直言道,“我知道我这个性格是很不讨喜,所以在工作的时候我都尽量说工作上的事情,不牵扯到个人感情。
有时候口气是严厉了一点,但这也是工作需要。
如果你觉得这样适应不了,要不我让上面给你换个岗位?”
在单位,他这点面子还是有的,之前也探讨过,只是寻良芬拒绝了。
“至于你说家里的这些事情,那可真是冤枉我了,咱们家一直以来都是爹娘做主。
咱们难得回一趟家,多做些也是应该的,毕竟三个孩子都叫咱们爹娘,老人已经帮咱们照顾了多年,回来多做一些也没错。
这一家人住在一起,总是会磕磕碰碰,有什么你倒是说开,总是憋在心里,这不自己难受吗?
至于咱们之前说的爱好方面,我这个人脾气直,你不说我怎么能猜得到?
我今夜问你也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觉得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