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苏杳梦魇还是睡糊涂了,竟还主动往他怀里送。
珧琢此前本以为自己身子已经算凉的了,只等见了苏杳后才知她的虚弱。
屋内熏着炭,厚褥裹着,苏怀玉出了汗倒也没觉得很热,此刻跟个汗津津的小火球一样粘在珧琢身上。
从苏杳檀口吐出的热气喷洒在珧琢精瘦的脖颈上,因过于忍耐,珧琢经脉都往外凸,险些迸裂。
苏杳微蜷的手还贴在珧琢胸膛上。
珧琢眼底愈发含情,反搂住人柔若无骨的腰身,在苏杳额上烙下一吻。
“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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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昨日过于操劳,苏杳这一觉睡得沉,快要午时才醒。
身子还是疼,那挫骨的痛苦,并非一两日就能休养好的。
加之她身子着实是不行,珧琢又向来勇猛。
珧琢不知去哪儿了,她不在苏杳还自在些。
她想要去看庄文砚他们。
庭院里,娴音正在扫落叶,一见苏杳出门,顷刻笑脸相迎。
“小姐,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