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苏杳胡乱的为自己辩解,不过是虚情假意的强词夺理而已。
她笨拙的去蹭珧琢的清脸和耳畔,贴在珧琢身上,低语求情:“别杀他们了,我不走了,真的再也不走了,我会乖的。”
“相公。”
珧琢知苏杳谎话连篇,但没办法,他被苏杳的献媚迷了心智。
美人计,他即便知道这是苏杳的计谋,但他还是心甘情愿入局。
“知道了。”
珧琢不过少年,心智也稚嫩,不满的嘀嘀咕咕埋怨:“一会儿不盯着你,腿脚不便、衣衫不整都还要跟着野男人跑?现如今还给野男人求情?”
苏杳忍不住为自己辩驳:“不是野男人。”
珧琢却恍若未闻:“总是为了旁人来求我,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你心上?”
他当然知道苏杳心中没他,不过是心中不平的抱怨两句而已。
可又能如何,苏杳本就不喜欢他,是他对人强取豪夺,逼迫束缚苏杳留在这儿的。
再不济,人也都在这儿了,也不能急于一时,把人惹急了,玉石俱焚,也不是他所想的。
只要一想到苏杳千里之外的那位姻亲夫君,珧琢又是一阵儿吃味儿。
“成亲之后,你就得把我放在心上,万事以我为先,不许再同其他人纠缠不清了。”
这里头的纠缠不清,包括庄文砚,叶昭,还有不过几面之缘的楚镜。
苏杳靠在珧琢厚实的胸膛口,点了点头,轻哼出‘嗯’,如今她也只能附和珧琢的话了。
“夫人还真是能拈花惹草啊,为夫都要气死了。”
怎么总有人惦记他的杳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