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杳知珧琢性情,指定是不会放过叶韵的。
珧琢会不会折磨叶韵啊?
“你们族里的人,为什么不能出去?”
叶韵:“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可能觉得隐居远离纷争、战事、税收,能过得好些吧。”
苏杳犹疑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要不和我们一起走吧。”
叶韵为了让苏杳稳下心来,也应下了。
抬眼望着日落处,又是哀叹一声:“时辰到了。”
苏杳踟蹰的招来娴音:“我想吃醋溜鱼了,你让他们做一道这个菜行吗?”
娴音别有深意的多顿了会儿神,神情晦涩的朝着苏杳小腹瞧去。
想吃酸的,有孕了?珧家有后了?
娴音领命后离去,苏杳也同叶韵神速换了衣物。
两人相拥后,苏杳还想多说些话,叶韵猛地将人推开:“快走吧,多耽搁一会儿,就得少跑一段路。”
苏杳眼含不舍,却不得不转身离去。
好在珧琢家里只有几位家丁和侍女,看门的还是一位老大爷,一路顺遂,到了那日与楚镜他们见面处,此刻柳兮然和她爹也站在那儿。
两人慌得不行,见人来了,这颗悬着的心才勉强落地。
柳兮然难免抱怨人:“怎么来这么慢啊?”
又冲柳春俞催促:“爹,快点把阵法打开。”
苏杳此刻同柳兮然,可谓是感同身受,只恨那一连串的法眼太过繁琐。
原先的杂乱密林开辟出一条大道,苏杳知这动静已经引了族内人的注意,匆匆道谢,撒腿儿就跑。
娴音本在院儿外给苏杳移栽梅花,可脚下微动,顿时察觉诡异。
窗杦处托颚的那抹影子,她觉得古怪,相较往日,丰腴了些。
“小姐?”
无人答复,那人反倒是靠在了案桌上假寐。
只等娴音冲进去掰着人的脸一看,哪儿还有苏杳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