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大病初愈,你又开始犯浑

珧琢受了伤,得好生休养,就连祈福的祭祀都搁置了一次,连着七八日都在家。

苏杳与珧琢清闲在家,不外乎对弈,临摹,饮茶,打整花草这些琐碎之事,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也算忙碌的。

几日下来,两人相处得也算和谐融洽,算是两人相识以来,不可多得的消停安宁日子。

珧琢还容许苏杳去看了几次庄文砚他们。

珧琢的药一直都是苏杳在上,那药是珧琢亲自调配的,药效不用多说,自是极好,七八日就褪了一层新皮,与先前冷白细腻的肌肤别无二致,跟那嫩滑的冷瓷般。

男子背对着铜镜赤/裸上身,侧着头瞟眼瞅着后背,查看伤势如何了。

珧琢身段儿好,体态颀长达七尺,却并非瘦骨嶙峋,也并未过于魁梧威猛,而是宽肩窄腰,通肱凸胀,腰腹跟壁垒分明的白豆腐一样,却不柔嫩,而是硬邦邦的,瞧着就精悍有力。

形似弯刀的下颌锋利冷硬,疏离的眉目气宇轩昂,即便是在风流公子众多的上京,也很难找出一位,能同珧琢媲美的。

苏杳只虚晃瞟了一眼,就将眼神移往别处,又怕珧琢看不见,多了嘴:“已经痊愈了。”

珧琢瞥见美人榻上半倚半躺的苏杳,只见女子莹润的耳尖绯红得诡异,颧腮处更是染着一层薄粉,春色诱人。

害羞了?

耸肩挎上衣物,却未系上,只虚虚拢住上半身,鼻尖嗅了嗅。

“沐浴吗?”

苏杳刹那就明其意,珧琢说的沐浴,是共浴。

还得等她反抗,珧琢就两三步跨步上前,将她从软榻上提溜着胳肢窝抱了起来,朝着那扇金漆点翠的琉璃薄纱落地屏风而去。

“珧琢!大病初愈,你又开始犯浑!”

男子调笑轻揶:“大病初愈,禁欲了这么久,自是得放肆些。”

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苏杳都快忘了,珧琢是如何一位衣冠禽兽了。

“你欠我的三件事儿,我许一个。”

那知人油盐不进:“这件事儿过分了,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