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多年来吃穿用度皆是不错,整个珧家宅院里的人,也是如此,惹人遭了妒忌,如今有人歪曲抹黑,也是理所应当的。
珧琢眸色愈发幽邃暗沉:“说句不中听的,账本上的银两,就算我娘全据为己有,也修不出这间别院。”
“至于我娘的银子从何而来,你要想知道哪儿来的……”
“是想去找她问问清楚吗?”
“那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此言一出,那人硬生生被珧琢阴煞冷戾的气势逼退了两步。
珧琢此前就对柳春俞等人下过手,给人用蛊虫折磨得半死不活,虽无凭无据,但也算心知肚明。
如今这么明晃晃的威胁,那人也不敢再当这个出头鸟,以免惹来珧琢记恨。
万一珧琢对此痛下毒手,他岂不是性命不保。
总归是欺软怕硬、贪生怕死的,见无人再置一言,终究也不了了之。
只等人三三两两无可奈何散去,落月又冲远去的身影一阵儿指指点点,横眉冷眼的闹了好一通脾气,以报此前围攻之仇。
“咳呸~,一群没皮没脸的东西,倒惦记起我家夫人的东西来了。”
苏杳先前只顾着看珧琢震慑那群人,一时竟忘了自己一直被珧琢抱着,等到彻底缓过神儿来后,才后知后觉。
“可以将我放下来了。”
苏杳想从珧琢身上下来,珧琢倒是不让了:“我不!”
固执得跟个不通情理的青雉少年:“抱抱又怎么了?”
转身仰首阔步,健步如飞回了闲云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