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即便稚嫩胆怯,也得狠狠惩罚

只等褪至里衣时,苏杳更是下不去手,死死攥紧她最后一层遮羞布。

苏杳的内衫早已湿透了,本就是轻薄滑腻的料子,这会儿被汗水濡湿,白肉贴着布料,若隐若现玲珑有致的身躯。

和茱萸。

珧琢呼吸一滞,看直了眼

苏杳身形渐抖,脊骨发颤,紧阖着眉目,埋入珧琢颈窝处,随即泪如泉涌,悲恸至极。

“珧琢……”

珧琢:“……”

莫不是他太过了,可他不过只让苏杳褪下湿漉漉的内衫,人就哭得这般肝肠寸断。

珧琢起身,单手抱着人朝床幔而去:“罢了,我自己来脱。”

让苏杳主动,她只会觉得自己在羞辱他,这会儿都水漫金山,要将他的脖颈处的衣裳淹湿透了。

将人抱上榻时,苏杳紧抿的唇还倔犟的拱撅,可见委屈。

“不会说的话,就叫,要想保住你的嗓子,等下就叫得好听点。”

“相公,珧琢,哥哥,夫君,这些称呼随你,可若是一直咬着唇默不作声,你知道后果的。”

苏杳望着居高临下的珧琢,乌眸半眨不眨的盯着人,既不抗拒,也没应下,跟精雕细琢的木刻,呆愣愣的,只有一个哭泣的表情。

只等之后,苏杳竟还当真逢迎起了珧琢。

苏杳少时骑过马,她娘带着她骑的,她娘是武将之后,那时并非柔弱女流。

苏杳能依稀记得,马匹上很是颠簸,她只能牢牢攥着她娘御缰绳的手,怕掉下去。

可那匹马是悍马,她娘不凶狠些,自然也难以驯服烈马,也使得她那时目眩神摇。

正同她如今这般,甚至是比那时还漂浮不定。

苏杳泣声细弱且不绝,听来让人只知欺辱,而毫无怜爱知心。

“珧琢,珧——”

“受着!”

“不许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