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下颌枕立在苏杳肩头,笑得面若蛇蝎,冷血又绝艳:“伤在身后而已,我忍得住。”
苏杳颤了颤,好似认命般顺从:“别穿这身儿~”
珧琢:“就要!”
苏杳双手被珧琢不知哪儿摸来的绦带束缚着绑在了床头,许是他的抹额。
而衣裙之下,隐匿了珧琢半身,只露出腰腹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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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杳的腿架在珧琢肩头,胡乱蹬着人,可旋即又被珧琢扼住的腿弯儿。
苏杳只有腰身能扭两下,可因着穿得多了,不仅珧琢不好扒,苏杳也动弹艰难,真同了那一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我疼,我真的不适,珧琢,你饶了我吧。”
苦苦哀求时,苏杳总是满腹哭腔,眼见又要挤出几滴泪出来了:“我穿,嫁衣我会穿的,别~”
珧琢的头颅弹指间又从衣裙里探了出来,得逞后更是笑得开怀。
“你自己说的?”意外之喜。
苏杳面色颇红,忙不迭承认:“嗯。”
珧琢跨跪至苏杳腰侧,给人解着手腕儿上抹额:“可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男子气哼哼的,却并非真脑,而是怡然自得的假装惋惜:“这次暂且就先饶了你。”
不过,也让苏杳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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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婚期,比苏杳还焦灼的,当属柳兮然和叶韵。
二人自被珧琢教训得半死不活后,不仅没有就此作罢,反倒是百折不挠,誓有不将苏杳送出去不罢休的决绝。
许是柳兮然,买通了一位珧庭的侍女,避过娴音给苏杳递了信封。
“大婚之日,送你们出城。”
柳兮然和叶韵制定了计划,庄文砚那边有叶韵,叶韵医术精湛,只要不正面碰上珧琢,用药物对付一下珧琢饲养的那些蛇蝎,也不在话下。
而自己与柳兮然,届时又是一出偷梁换柱。
此法既能让她出逃,也能让柳兮然顺理成章嫁给珧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