珧琢与他娘连任两任祭司,外加珧琢平日里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想来也是家境富饶殷实。
苏杳见珧琢整日闲散,就好比王公贵族家的那些个纨绔子弟,整日饮酒纵乐,沉迷女色,属实败家。
“珧琢?”
“嗯?”
珧琢回望着苏杳的凝视,四目交织,稠情馥郁到快刀都斩不断。
苏杳嗫嚅,黛眉浅蹙,似有所愁:“我平日花销是不是很大?”
吃穿用度,滋补药草,珧琢对她皆是不差的,她都怕……给珧琢挥霍穷了。
待她将将珧琢的银两挥霍一空后,再撇下珧琢跑,珧琢日后连夫人都娶不上。
“怎么?”
珧琢笑起来并非是儒雅的,很是意气风发,跟草原上肆意奔腾的烈马一样,张扬,桀骜。
“怕我养不起你?”
没了那些个隔阂,二人之间,也是能谈笑风生的。
珧琢掐了一把苏杳的腰,疼得苏杳即刻身软,脚下虚浮踉跄,跌入了珧琢怀里。
珧琢稳实的将人接住,旋即打横将人抱起,又给人吓唬得不轻。
“那夫人可以放宽心,跟了本大爷,指定是不会让你受苦的。”
言语轻薄放浪,还当着一众人的面儿,蹭了蹭苏杳的脸,窃了窃香后更是春光满面。
路过有人,苏杳羞愤欲死,嗔怪的捶打了珧琢两下,躲入了人怀里。
丢人现眼。
“还真别说,泼皮无赖来了,在你面前,也得甘拜下风。”
珧琢这人,无一分羞耻,反以为荣的沾沾自喜:“那就承蒙夫人谬赞了!”
苏杳又觉得难以泄愤,咬上了珧琢的脖颈,也未见珧琢吃痛求饶。
回溯往日在京城,因她的身子不中用,国公府大把开销皆是耗费在她身上的。
千年人参、灵芝,就连陛下赏的灵药补品,她爹娘都是毫不犹豫给了她,银两更是如流水。
到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深山老林里,确实比在京城差,但逊色不了几分。
若是无心之人,自是做不到这种程度。
她不知珧琢家境如何,但想着,总归是比不上国公府的,可珧琢也从未怠慢了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