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在他那儿,你也没少吃苦头。”
谈及珧琢时,叶韵更是落了沉色,为苏杳鸣不平。
苏杳扯出一抹淡笑,如清水芙蓉,凄美却不惨淡,云淡风轻得缥缈:“与他无关,是我前两日中了毒。”
“中毒?”
这下庄文砚再不能自若,因太过情急,还牵扯了身上两处伤口。
一旁的叶韵和庄珣二人也是提上了心。
庄文砚心系苏杳病情,倒没太顾着自个儿:“为何会中毒?那你现在感觉如何?”
苏杳:“无大碍,服用点解毒的草药调理即可。”
“柳兮然,是吧?”叶韵倒是聪慧,一下就猜出来了。
不过,也是好猜,族内觉得苏杳碍眼的大有人在。
苏杳是蛊惑珧琢的人,那些拥护珧琢的人,自然视苏杳为眼中钉。
那些不待见珧琢的,更是视苏杳为肉中刺。
可恨不得苏杳死,不惜下毒之人,只有柳兮然。
“柳兮然惯来如此,她善妒,往日在族中,她爹是长老,她便刁蛮跋扈,如今他爹成了祭司,只怕更是目中无人了。”
“我记得曾经有一女子心系珧琢,她硬是想要用毒将那人的脸毁去,最终还是珧琢给人配了药,勉强保了那女子一条命。”
“只是那女子容颜尽毁,满面疮痍,难以承受如此惊天噩耗,没多久就自裁身亡了。”
这还是苏杳第一次听珧琢与柳兮然之间的过往,见叶韵很是惋惜,苏杳更是好奇:“那柳兮然呢,她没被惩治吗?”
叶韵颤眨了眨眼:“她?往日珧姒祭司在时,都不能拿她如何。”
“柳兮然矢口否认自己有意,且赔了好些银两,以此了事儿,珧姒祭司也没办法,就不了了之了。”
苏杳往日只觉得柳兮然不过刁蛮任性些,可柳兮然给她下毒,也不不手软:“柳兮然已经死了。”
一众人倒是不意外,他们对柳兮然本就没什么感情,倒是叶韵提了一嘴:“珧琢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