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身手倒是不错,单枪匹马就敢闯国公府。”
身手不错,可苏霍并未对那人多生赞许。
“若不是他赤手空拳,只怕我也会落伤。”
“他受伤了?”
苏霍这才听出苏杳对那人的注目,心中颇为好奇。
“嗯。”
苏杳宛若失了魂儿,懵懵的,仍是不死心,想着这世间,会不会有一种易容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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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越想,她越觉得自己魔怔。
苏霍见苏杳神识涣散,紧张道:“怎么了?被吓到了?”
苏霍本欲抬手去蹭一下苏杳发丝的,又倏忽一僵,察觉不宜太过亲近,窘迫的讪讪缩了回来。
“放心吧,我已令他们紧密巡逻了,不会有贼人能进得来的。”
“更深露重的,早些回去歇息吧。”
苏霍转身之际,苏杳又叫住了人:“兄长?”
“嗯?”
“你明日有空吗?陪我去庙里走一趟吧?”驱驱她心底那些污秽心思,也省得她没日没夜的想着人。
想念那人灼热的躯体。
珧琢莫不是也给她下蛊了?
苏霍笑得豁然,又同苏杳挥挥手:“好,快回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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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国公府遇刺,你干的吧?”
云孜来时,珧琢正在正堂内用膳。
云孜一看就是来兴师问罪的,见着人就是劈头盖脸的责骂:“鲁莽行事,你真以为国公府那些人是摆设?”
“刀剑无眼,你也不怕他们一箭射死你?”
瞧着珧琢这模样,云孜也是怒其不争:“且不说你是歹徒,若是苏家的人认出你来,知晓你对苏杳做的那些龌蹉事儿,你真以为你能有命活着?”
苏癸就那一个女儿,受了欺辱,可不管珧琢是何身份,先给他砍了再说。
珧琢不以为意,嘴里也味同嚼蜡,双目无神。
想着昨夜就是那个苏霍阻碍了他,让他没见到苏杳,这才郁郁寡欢,半死不活的。
“你真就这么心急?离了她不行?”
“急!不行!”
没了苏杳,他只觉索然无味。
他压根儿不想要皇位,他只想要苏杳!
他想他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