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轩羽言之凿凿,更是逼近一步,势要将苏杳压上身后的假山石缝儿间。
“我不信这么多年你对我从未动心。”
苏杳也随之后退,警惕的盯着面前高了她一截儿、面色愤愤的男子。
因执拗与不甘,时轩羽面色苍白又仇怨,再无往日清风明月之姿。
时轩羽神情惴惴,又焦作万分,不安的揣测:“澹州那件事,你都知道了?”
苏杳黛眉轻挑,来了几分兴致:“你说的,可是你与齐墨洄一事?”
昔日她爹同她提及过,时轩羽非良人可托付,可却未同她多说什么。
如今,倒是时轩羽主动泄露。
时轩羽自乱阵脚后更是慌神,竟纠缠起苏杳来:“杳儿,我同他绝非你想的那样,我与他无关,我是遭人陷害的,有人从中离间你我。”
“你是知晓我心意的,我若是知道你在澹州,又如何能让人做出伤你之事。”
“你可是我未过门的夫人。”
苏杳挣了挣时轩羽钳制上她双臂的手,哪知时轩羽太过用力,她一时难以挣脱。
她心中却有疑虑。
时轩羽并非残暴之人,杀了她也对时轩羽毫无益处,所以他当初此举一定另有原由。
且与齐墨洄之间,想来也并不简单。
齐墨洄是要灭口?这样便无人知晓他的来历?
苏杳见推搡不开时轩羽,低喝着别过眼,不愿再多看时轩羽一眼,满目烦闷:“殿下,请您自重。”
“杳儿!”
也不知是心火淤积还是怎的,苏杳顿觉心口燥热难挡,那团火更是从胸脯灼烧至四肢百骸,而只在顷刻间。
她欲离去,可时轩羽几次三番纠缠,行为太过诡异,也招惹来苏杳的疑心。
“那杯酒……?”
苏杳一手捂着胸口,怔怔的瞧着时轩羽,难以置信他竟是如此人面兽心之人。
时轩羽稍作愧疚,却捂住苏杳的唇口,狠了心将人往假山后一推。
那座假山是一块巨石雕刻而来,高十几尺,体块宽硕,足以隐匿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