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蛇,有毒,若是不想死,就去找太医院的卓太医。”
时轩羽举棋不定,只恐苏杳这话有诈,可在权势与性命的抉择之下,时轩羽还是选了性命。
时至此刻,时轩羽仍是贼心不死,想要在苏杳这儿留几分情面。
“杳儿——”
“别这么叫我!”苏杳娇呵出声,如今倒是不再忌惮时轩羽了,只觉这人碍眼且惹人厌。
“我竟不知你是这般恶心之人。”
时轩羽苦口婆心,泪液涕泗:“今日是我一时糊涂情急了,本不该对你如此的,可我也是迫于无奈。”
苏杳并不愚昧,也是能瞧出虚情与真心的。
何人待她好,她心中自有决断。
“无奈,有多无奈?”苏杳听得时轩羽的狡辩,只觉可笑。
苏杳也不愿再同时轩羽客气:“为君之道,虽得得人拥护不假,可若性情低劣,自是寡助,无人可与之为伍,即便得到了那个位置,也不过昏庸之辈。”
“五殿下,言尽于此,你我之间,日后还是莫再往来的好。”
苏杳唾弃得昭然若揭,时轩羽欲再做解释,可苏杳无心再听:“这毒发得快,你若当真不想活,也别死在我永安国公府!”
即便再有不甘,性命攸关之际,时轩羽也是不做他想离去,却一出去就碰见了一人。
时御身形倦懒的依在不远处的石亭处,面露几分醉态,也不知真假,笑得别有深意:“五弟这是怎么了?”
见时御在此处,时轩羽又望了一眼身后,只求不是他为旁人做嫁衣。
见时轩羽面色阴沉,时御更是迎面而去堵住了时轩羽的去路,自然也瞧见了时轩羽那狼狈样儿。
“五弟真是好计谋啊,居然胆大至此,连未来的四弟妹都敢轻薄,未免也……太过大逆不道了吧?”
“这就是五弟口中的两情相悦吗?倒是第一次见这般的两情相悦。”
“你说,我要是将这事告知父皇和四弟,他二人会不会放过你?”
未等时御说完,时轩羽便冲撞了时御的肩肘,卷裾而去,更似落荒而逃之举。
招惹了人的时御面儿上的笑意仍旧,只是多了几分嗤笑意味儿。
“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