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苏杳未明显可见凸起的小腹道:“等着,今日还早,我去煎。”
这安胎药,她势必要让苏杳喝上。
毕竟那可是苏杳,原先就金贵,这会儿更是怠慢不得的。
肚子里的骨肉也还是珧姒夫人的血脉。
苏杳知珧琢极少喝药,想来十有八九是为自己:“辛苦了,晚膳我吃得太多了,这会儿还撑得很,就不麻烦娴音姐姐了。”
她往日对娴音态度颇为冷淡,只因那时她对珧琢也没好脸,迁怒于人,如今想来,在仙乐族那两个多月,娴音倒是对自己照顾有佳。
平白无故要伺候旁人,伺候的人心中无怨言,被伺候的竟是怎么都冷漠无情。
既如此,娴音也不强逼人,笑脸相迎:“好。”
她知苏杳不乐意喝药,能捱一日于苏杳而言,倒是幸事儿。
苏杳没见着落月的身影,转头又去问珧琢:“落月呢?怎么没见她?”
难不成上次死在了齐墨洄手里?
娴音还未踏出门槛儿,转头道街:“这会儿应当在庖厨。”
苏杳:无碍就好。
“齐墨洄,你有什么法子对付他吗?”
她对齐墨洄着实是可恨,只要一想到此人,苏杳都暴戾了不少,眉目紧蹙得难以舒展,尽是怒气。
珧琢对此亦是如此:“想来他应当不会逃到别处去,我已让人在京城内秘密搜捕,等找到他后,由我处置,如何?”
苏杳所能想到的处置办法不外乎就是交官,可若是真就这么便宜了齐墨洄,那她心中定是不如意的。
她觉得如今自己心狠手辣了,她竟想要让齐墨洄得到报应。
也应了珧琢提议:“好,由你。”
“我总觉得此人不简单。”
珧琢也深表认同:“确实如此,瞧着就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