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苏杳这副身子当真是香甜,多年来浸染药香并未有药渣腐烂的那种甘涩,反倒是犹如那新熟的良草,更若那欲绽放时花苞里包裹的清新。
他都不敢咬上一口,只敢轻磨。
半晌,苏杳又如魂魄归位,神志清明,恍然如大梦初醒,绯红了脸,眼角也泛着水靡红。
苏杳方才挠了珧琢的背,此刻肩头与脖子正隐隐有几道红痕,不深,也未有破皮迹象。
“珧琢,不——”
短促的惊叫过后,苏杳的手心贴上珧琢的肩头,摇头推拒着人。
珧琢黝黑透亮的晦眸迷情涣散,俨然已是深受折磨,却又甘之如饴。
苏杳抓了抓珧琢藏匿在水下的手,慌张无措,好比那受了惊的小鹿。
“为何又哭了?不舒服?”
珧琢抬手用指节蹭去苏杳眼角处莹莹泪珠,笑着无奈叹息,却无不耐之意。
苏杳又摇了摇头:“得之后才行,还不稳,暂时不能……”
话未说完,又敛眸含怯的缩了缩,好似珧琢要欺负她那般,泫然欲泣得不成样子。
看的人真是心痒。
珧琢也软着性子轻哄:“放心,我知道,懂分寸的,不会那样。”
得了珧琢的许诺,苏杳也算心中姑且有了底。
苏杳别开眼,神情很是不自然,可谓是稚拙百出,贴在珧琢颈窝处,更是咬紧齿关后,又盯上了珧琢这个合乎情理的泄愤之人。
只听男子浅嗤后落吻在苏杳饱满诱人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