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家,总归是要对付的,憋屈了这么久,那就先拿聂晚霜开刀。
他就不信,那么多次想要杀他,没聂家的份儿。
珧琢:“你若是这么在意聂小姐的话,不妨我同陛下说说,让他成全你二人?也省得你整日惦记别人的夫人。”
齐墨洄:“……”
珧琢转身倨傲不驯离去,孤清的背影挺拔至极,更显矜贵端肃。
捻了捻指腹,珧琢漫不经心的从走过宫墙,乌眸恍惚。
齐墨洄所言珧琢也并非全然未放在心上,他倒是能次次逃过一劫、转危为安,可难保不会有人同他的岳父岳母下手。
可得护好,不能让他们出事儿。
珧琢刚应付完讨人厌的齐墨洄,又有人来寻他的不快了。
“四皇兄。”
珧琢神色漠然,一个眼神都未留给时轩羽,径直从人身旁擦肩而过。
被忽视的时轩羽讪讪一笑,随即将那转瞬即逝的窘迫敛尽,又佯做和蔼温润模样,跟在大腿阔步的珧琢身旁。
“听闻四皇兄前些时日落了病,在府中修养了好些时日,近来如何,可有好转?”
“暂且死不了。”
珧琢冷不防拂了人脸面,脚程加快,只想快些甩掉时轩羽这人。
他不欲与时轩羽这伪君子多做牵扯,瞧着这人的脸就倒胃口。
时轩羽同齐墨洄,在他心里的恶恨,不相上下。
时轩羽干笑两声,他当然知道珧琢前些时日受伤是因时御对时琢痛下杀手。
自然,他也没在其中少使绊子。
那日他还看见了站在他身后的苏杳,想来是那次在澹州时,他二人熟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