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把他吃得死死的,被克住了。
却也不甘如此,他本来是有机会报复回来的,他体力好,床第之间,他定能让苏杳连连求饶。
但现如今,他连这点微妙的优势都暂且湮灭了。
“你给我等着!”一时成败而已,他绝不可能服输,汹汹红眼撂下狠话。
“我先给你记着,等日后再找你好好算账!”
“哦~,那我等着。”
苏杳够了够头示意:“我茶炉中的炭没了,帮我去添点,还有这个冬枣,挑甜一点的。”
“有劳夫君啦~”
刻意软腻轻柔的撒娇,千娇百媚得珧琢完全扛不住,又有何心思同苏杳置气?
只等珧琢回来后,苏杳才想起一事:“聂晚霜,说是不知生了什么病?聂家的人还去你府里闹腾出了动静儿,与你有关吗?”
珧琢:“有关,再有几日,聂家就该给她办葬礼了。”
珧琢的手段属实……狠,苏杳也早见识过了。
“有时杀人也绝非良策。”
苏杳牵上珧琢的手,仰视着面容冷峻却含情淡笑的男子。
珧琢体态颀长高阔,唇薄如刃,下颌削尖,山根挺拔,容颜卓绝,上挑的凤眸好似一匹苍狼。
迷人又危险,苏杳有时心中惶恐,惶恐自己为何选了珧琢?
并非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