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杳撇撇嘴,被珧琢低斥后,更是心怀委屈。
想着珧琢总是不让她走动,就跟圈禁着她,还不如在仙乐族的时候呢。
珧琢掏出随身锦帕给苏杳拭去面容和细颈上的汗液,肌肤水润过后,更显细腻生嫩。
只是珧琢还未拭完清汗,又得给苏杳抹眼泪了。
珧琢一时身形僵硬,顿了动作,手足无措得慌张。
女子眸中溢出少许水莹,一瞬不瞬的盯着珧琢。
“怎么了?”
见她那紧抿唇线不语,只知溢出清泪模样,珧琢更是自责,自觉又说错了话。
“我只是怕你在外太累了,你身子本就弱,在寝殿内走走就行了,别气了。”
珧琢替苏杳抹去泪水,心疼得心若刀绞。
他都要哭了。
“等生下来后,我就不会处处约束你了。”
苏杳往珧琢怀里躲,瓮声瓮气的轻软声色道:“他又动了。”
女子容颜绝色,却啼哭得凄楚怜弱。
珧琢拢了拢怀中女子,无奈却又如沾了蜜,眸中满是宠溺,低声诱哄:“那怎么办?只得等他出世后,打一顿给你出气了。”
“不要!”
“你敢!”
“哪有你这么当爹的?”动不动就打人。
因啜泣,苏杳音色带着哭腔,更是绵乎乎的。
珧琢:“我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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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帝即位不出两月,传闻宫中贵人产子,是为公主。
一月后,封后大典与长公主满月宴一齐举办,宫中设宴三日,钟鼓馔玉,华贵万千。
新后人尽皆知,是苏国公家的嫡次女苏杳,也正是往日同新帝有婚约之人。
二人虽早有流言,只是如今帝后恩爱和睦,更多的人也只谈情谊,不谈秘闻。
世人总说新帝残暴,可自新帝即位起,四海升平,海晏河清,百姓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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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玉四年,珧帝退位于先皇九子。
自此,行踪未定。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