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其他办法,想来他们也不愿意对琬姬这么的卑躬屈膝。”她贴在巨狼耳朵上,嗓音温顺又娇柔。
“谁还没有亲人了呢?再说,王最是英勇威武~还能保护不了我吗?”她乖巧又格外拙劣的奉承,令狼不自觉扬起了笑脸。
只是他嘴角很快又拉拢了下去,花花温热的呼吸气息喷在上面,一股酥酥麻麻的刺激感顿时冲击了巨狼全身。
太要命了!
女人还无所知的伸出软嫩小手握着巨狼敏感的耳朵根上,再一伸手摸索着,她将狼耳揪弯揪长到她嘴边,女人奖励般的,娇怯怯的嘬了嘬鳞枭的狼耳廓骨~
!!!
狼一下子就傻了,他眼睛瞪得溜圆,恨不得立刻马上跑到没有人的地方,将他的兔子叼下来给狠狠一顿收拾!
鳞枭憋着一口气,顶着花花就嗷嗷向前冲,越走越快,最后甚至干脆跑了起来,后面的人连巨狼影子都看不到了。
这可苦了跟在他身后的其他兽人们。
但没有兽人说任何一句抱怨的话,反而无比坚定的朝狼王离开的方向走着。
……
两侧的大树或是其他都变成了残影,祝花花也感受到王的迫不及待了。
她紧紧揪着狼耳,没办法,巨狼奔跑时刮起来的风实在是太大了,大到祝花花都害怕自己会被吹倒过去。
祝花花已经被风吹得睁不开眼了,连揪住狼耳的手心都紧张出了一层薄汗,手滑溜溜的,她都害怕要抓不住巨狼耳朵了。
后来她干脆将狼耳死死搂在胸前,搁着一层薄裙,
鳞枭甚至能感到他耳朵最尖端已经陷进了爱侣的怀里,狼毛下的细细密密的毛细血管跟充血了似的,又胀又热,这下更敏感得不得了了,甚至他能听清花花胸口处心脏跳动的韵律。
他狼躯一顿、狼眼一亮,“嗷嗷”跑得更欢更快了!!!
没想到花花已经忍不住了啊,真是,就这么喜欢狼吗?
明明这里还有那么多的兽人呢!她却已经受不住的对着狼的耳朵又是亲又是啃的,简直就是恨不得立刻、马上和狼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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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有厚实狼毛遮掩住了鳞枭的脸,否则,祝花花一定会被他脸红的样子惊得一愣一愣的。
一眨眼的功夫,祝花花只觉得晴朗的白昼瞬间变得见不得一丝阳光了,她身处黑暗之地,伸手不见五指!
女人不由得伸手摩索着,竟是撩开了鳞枭本就松散的长袍,纤纤玉手不小心触及到他滚烫弹性的胸膛上。
祝花花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这里实在是黑得让她害怕。
但是狼……
坚定认为花花已经迫不及待想得到他了,鳞枭春心荡漾着~
只是黑暗里花花没看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嘴角竟是勾起了一抹“残忍”的弧度。
狼的眸子即使是在黑夜里也能视物,所有他看清了花花正轻蹙着眉头,还有她眼尾处湿漉漉的水痕。
甚至花花紧张到不行、伸出来的的白软小手,此刻如抓到了救命浮木般,紧紧揪住了他的衣襟。
可……害怕?
祝花花才不会!
可她还是娇软着发出了一声嘤咛,“王,我疼。”
方才被男人步步紧逼着后退,祝花花后背早就抵到了粗粝的石壁,细细密密的刺痛感实在是让她难以忍受。
这里除了过于黑暗,但熟悉的气息无处不在,很快祝花花就想明白了,想来他们是到了鳞枭的狼穴深处。
鳞枭听到花花带着哭腔的声音,脸上狰狞残忍的笑再也绷不住了,他立马大手一挥,放置在石壁上的灯莹草一个个都亮了起来。
祝花花这才看清,鳞枭现在的面色竟是格外难看,像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一样。
她干脆五指伸开,撑在男人炽热坚硬的胸膛上想将他推开,可突如其来的酥麻电流一下子窜过了两人全身。
祝花花身子立马就软了,绵软无力的瘫在男人怀里,可她一仰头,分明……鳞枭的脸竟是更黑了!
“好了,已经亮了。”分明是安慰的话语,但祝花花就是敏锐察觉到了男人声音中的冷漠克制!
这下祝花花是彻底看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狼王竟然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