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是有点心虚的,鳞枭眼神格外飘忽,石壁上莹灯草细碎的光点洒落在祝花花的睫毛上,衬得女人面容尤其灼灼耀眼,他骨节修长分明的大手轻捏着花花下巴细细打量……
嗯……
鳞枭对着她微微张开的红唇嘬了一口又一口(^ω^)。
男人动作格外轻柔而小心翼翼,他不敢再做什么了,只是薄唇含住女人的一片香软唇瓣,既舔又嘬……
他一颗狼心在胸口处不停的活泼跳动,在这黑暗静谧的狼穴里,唯有他蓬勃心跳声格外的震耳欲聋!
每次怀里爱侣低垂着的眼睫轻颤时,鳞枭心虚的脑袋上的狼耳直接拉拢下来,就仿佛下一秒花花就会睁眼醒来似的,鳞枭太确定了,花花醒过来要做的第一个事肯定就是要找他算账!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狼耳朵……已经秃得更难入眼了。
心里是这样想着,可鳞枭咧开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是越来越大,脸上是止不住的欢心喜悦。
他爱不释手的揉捏着花花的小嫩爪……
突然,他将祝花花紧紧搂在怀里不放,锋利冷峻的侧脸陡然转向洞口处,勐正在那里半跪着矮下身子恭敬等待着。
丝丝缕缕的黑雾从洞里蔓延而出,很快将勐面前的洞穴都氤氲至模糊不清,至黑至暗的一片雾气里唯独可见一双冰冷深邃的竖线翡翠色狼瞳。
里面浓郁的实质化杀意看得勐心中一突,就像王正在打量着一头死狼似的,勐连忙将自己的狼尾巴都老老实实夹紧了些。
“王,那些跟随我们回来的兽人们该如何处置?”
勐低头,与王的视线对视之时,那幽深绿眸传来的剧烈清晰死亡感令他无比心惊胆战!!!
“狼大已经将他们安排在族里最偏僻的住所,只是很多兽人从昨天到现在就一直叫嚣着让狼后赶紧救他们。”勐想起那些不知好歹的兽人们就头疼,表情更是格外难看。
“每一个兽人都是如此?”鳞枭冰冷竖线瞳仁渐渐圆润,他一只手正落在花花光滑轻颤的脊背上安抚着,勐的声音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