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如祝花花,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被当成玩物一样的感觉。
听见鳞枭回答,一切尘埃落定的瞬间,她痛楚阖眼,脸色煞白,肉嘟嘟的身子不由得颤啊颤啊的,尤其她胸前绵软两团,生的本就比其他女子壮观些,惹得鳞枭打量那处好几眼。
祝花花恍恍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随着掌印上的马车,只是踩着凳子上去掀开帘子时,男人阴沉沉的视线飘过来,就已经将她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了。
“祝小姐,坐吧,想不到太子殿下会是这般心急,将小姐所有的东西都塞了过来。”鳞枭嘴角含笑,他手中荡着一块粉布。
祝花花大着胆子抬头看了一眼,脸顿时羞得通红,鳞枭手里拿着的,分明是她贴身肚兜!
而他不仅拿在手里把玩,还放在鼻尖细细嗅着,虽说他脸色如常,依旧是那张阴沉沉的死人脸,可瞧着鳞枭举动,祝花花只觉得身上蹿起火来,烧得她坐立难安,她想将那物抢过来。
可面前之人是鳞枭,她又不敢了。
只是……不是说掌印大人最不近女色?祝花花迷迷糊糊想着。
鳞枭扫她一眼,说实话祝花花并不丑,只是在这以瘦为美的时代,人人都恨不得将自己饿出纸片细腰,倒是显得祝花花格外突出了。
她一看就知道被家里人养的很好,又白又嫩的,身上有些肉感,胸也大得有些晃眼,随着马车动作一颠一颤的,啧……有点想捏,鳞枭眸光更暗了,眼神深邃。
女人腰身倒是细,也不知道搂上去会是什么感觉,鳞枭也不遮掩,他斜倚着窗沿,眸光如炬,一眨不眨盯着祝花花,手上动作不停,慢悠悠的翻来覆去捻动着手中软物,嗅着鼻尖的玫瑰浅香。
“掌印大人,”祝花花声音哽咽,她忍了许久,威牙冤枉她的时候她没哭,要将她送给太监时她也没落泪。
直到现在,她看着自己小衣被男人拿在手里亵玩,简直就是将她的自尊放在了地上踩。
祝花花何尝遇到过这样的事,她自小娇生惯养深受宠爱,何尝被人这样拿着肚兜羞辱过。
她嫣红唇瓣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祝花花努力咬紧了唇憋着,可这车厢里太安静了,静到鳞枭能清晰听到女人脸上滴滴泪珠垂落声响。
他住了手,就见女人低下头,小声又绝望道:“小女子貌丑又无才,给掌印大人做对食实在是委屈了大人。”
她嗓音带着哭腔,讲出来的话支离破碎,泣不成声。
“请您别这样羞辱我了,花花愿意……愿意以死还您自由和清白,只求您不要怪罪于祝家其他人。”
终于将心里话说了出来,祝花花恭恭敬敬跪伏在男人面前,纤细腰身与肥美臀肉一览无遗。
祝花花说完,手揪起帘子,脚下动作更是迅速,在她跳下马车的瞬间,一只结实有力的大手愣是紧紧搂着她腰身将其拖了回去!
祝花花眼尾还挂着晶莹泪滴,她是抱着必死决心跳下去的,这一次失败,祝花花瞧了瞧马车外,大片大片的树干残影向后退去,这速度太快,她可再没勇气跳第二次了!
她心脏“砰砰——”直跳,耳边却突然响起鳞枭低沉男音,“祝小姐,你是一死百了了,可我不仅要失去一个媳妇,还得背上克妻骂名,还有祝老将军,不拿刀砍死我就怪了。”
“好哇,祝小姐,你真是好歹毒的心呐!”他嘴上这般说的,眼神却是有些急切的,暗暗打量她身上。
他气极,搂着祝花花的胳膊更用力了些,也是,毕竟是出身将门,气性烈些也实属应当。
鳞枭不玩弄那肚兜了,但也不敢将祝花花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