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璀璨的府宅里,前任镇长先生得以被邀请入席,这事很快传到了现镇长李为处。
一个快步的小厮进了镇长府,听李大人道:“白家四姑娘请了王恪,却没有邀请我去,如此不给面子,看来与王思维也没什么区别。”
李为越想越觉得昨日送礼实在气死人,那丫头片子没收也就罢了,今日也不曾邀请自己去一遭。
话说他是怎么知道,前任镇长在这白宁镇做乞丐的呢,连老狐狸都没认出来。
只怪那镇长府里留着一个老人,是个扫地的。
前任镇长升迁离开时,跟着去了新府衙的去新府衙,遣散离开的离开,只有那扫地的独自留下,早就认出那竟没去赴任的王大人。
李为要他那时千万别多嘴,反正王员外时刻压制自己也令人讨厌,于是便想着:“如果姓王的真能查出王思维点东西来,我也不亏。”
哪曾想,后来过了那么久,竟然是由白家和京城来的少爷把王员外扳倒。
他坐在太师椅上看月色朦胧,怎么想都觉着这前任镇长姓王的跟白宵一八杆子打不着,为何能被邀请入席呢。
“大人不知道,其实这前镇长先生与白父有些交情,虽然他两人一个尚文一个习武,其实算是朋友。”
白父在军营里的那些年,作为镇长的王恪真的没少让人帮衬照顾叶氏和宵一母女。
他做这些事倒也不像林秀才和莫知闻那般,多多少少有私心,只是看在朋友的面子才那样的。
说到底,天底下没有什么神仙似的人物,能被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