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的宵一推开了他,或许是听得“回京”二字便把他当成了沈南亭,她笑着摆了摆手:“你不必刻意前来……跟我说。”
是啊。
此刻即便是沈南亭本亭在此,她也绝对不会跟人随便搂搂抱抱。
当然……那日……那些日子……那几个月,除外。
“你我之间缺的东西与旁人无关,我要天上的星星,你是被困的鱼,还是让我自己去高处,而你习惯海之辽阔更好。”
她醉后不知天高地厚,上前捏了捏苏清北的头发须子,“我好像……喝多了看不清你的脸了,真可惜!”
像个要对男人动手动脚的坏女人,她揪住苏清北的头发须,又抓了人领口,软绵绵地笑了:
“小的时候,你就很怕女孩子调戏你,长大了,你骨子里还是正经的,虽然把自己伪装成花花公子的样子,我却了解你的本性。
你是沈南亭啊,怎么可能坏得了?不过一个用瑕不掩瑜缺点,故意伪装自己好钓鱼的渔翁罢了。”
原来,她记得小时候啊。
回想重逢之日她像小猫一样故意逃跑,是怕自己的心在见了他后砰砰跳动,也是生了几分气,问他这些年怎么都没想起自己。
沈南亭,没办法。
他在京城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少爷,可也曾差点被刺杀多次,多年来一直在学武功混江湖,这才成了如今的沈南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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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一姑娘,你们的故事原来很多年前就有了吗。”
忍不住问她的苏清北,竟是输得彻底,谁能与青梅竹马又重逢的怨侣对抗,就算是天子也不过抢得了人抢不得心。
可是他苏清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