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乱说话就把你丢下去!”听到他说不吉利的话,凤倾声音发冷。
那话中的冷意听着不像作假,云鸩打了个寒颤,忙找补道:“呸呸呸,我嘴臭,不说了!你可别把我丢下去,我们是自己人!”
云鸩心想:都是从那边过来的,怎么她好似在这地方长了几十年一般,举手投足和这里的人一般无二,时不时冷个脸还怪吓人的。
若是他有了凤倾前世和这一世的那些磨难,怕就都懂了,能装傻充愣不随波逐流的福气可不是谁都有的。
叶无垢跟在后面,见云鸩贴凤倾贴的那样紧,又是一阵不屑:“果然,男人靠近主人,没一个单纯的。”
云鸩比凤倾预想的还要弱。
走了半日他便受不了了,嚷嚷着要休息,凤倾无法,只好在一个驿站歇脚。
云鸩攀着凤倾下了马,呻吟道:“哎呦,可不敢再骑马了,我的屁股都磨烂了,真的!不信你看!”说罢便作势要脱裤子给凤倾看。
凤倾别过脸去,冷声道:“快到一边歇着去,谁要看你的屁股。”
驿站人来人往,见着这俊俏公子豪放的做派,男人默默啐道:“不知羞!”
女人却明里暗里地瞟过去,想着能不能看见点春光,占占便宜。
叶无垢因着和云鸩站得近,当下就觉得脸上臊得挂不住。
红着脸讽道“你到底是不是个男子,光天化日的就要脱衣服。”
云鸩不以为然,他还瞧不上这里男子都施粉戴钗的,一点都没有男子气概呢。
于是他翻了个白眼,随手理了理衣服便往茶肆走去。
路过的女人们见占不着便宜,就都失望地收了视线,各自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