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鸩尴尬咳了两声,说道:“没什么没什么,胡乱起的外号。”
凤倾无奈地摇头。
当下宫里的人是用不得的,云鸩与宫中之事没什么牵扯,又通晓医术,此番接洛清河回宫,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留着云鸩在他身边才能以防万一。
见凤倾严肃,云鸩自觉没劲,正色道:“知道了,不就是护着你相好吗?包在我身上。”
他来这里这么久,第一次遇见了那边的人。只有凤倾能懂他的梗,也不会说他言语无状没有男子的矜持,这么个难得的知音云鸩实在不舍得走,虽然这个知音喜怒无常着实可怕。
交代完这些事,想起宫中庶务,凤倾便不再在别苑逗留。
凤倾立在金漆朱门前,看着门头上的匾额,有些出神。
突然,她启唇道:“周瑛,你说我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周瑛一愣,陛下处理前朝后宫之事向来自有主张,鲜少有犹疑不决的时候。
他搜肠刮肚想了半天,答道:“奴蠢笨,只知陛下的心意是第一要紧的事,您喜爱洛公子,将喜爱之人留在身边何错之有呢?”
凤倾不置可否。又在朱门前立了片刻。
等到她们回宫时已到掌灯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