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个凭栏而坐的男子时,脚步不由自主的顿了顿,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
活祖宗还是在那里画着一个女子的画像,只是画像上的女人,此时已经有了容貌。
似是感知到了松陵的迟疑,他提笔蘸满墨汁,又轻轻的划去。
“怎么了?今天这么局促?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松陵的心蓦然慢跳了半拍:“没……没什么事!”
话以说完,就暗自咬牙。
真是嘴欠!!
此时不正是说出事情的最好时机吗?!
可她倒好——
“没什么事,怎么楞怔怔的站在那里?难不成是怕茶水太烫了,会烫伤了我不成?!”
“不是……”
松陵垂目,缓缓而来,将茶盏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