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皇神骨露面之前，所有的人，都可以是朋友。

而账房他们呢？

想要杀的人是古澜！

没有见到他，也就没有必要折损自己这边的人手。

反正对方以后是敌还是友，都不妨碍大家现在逢场作戏。

小莫收到了灵域的眼神示意，瞄了一眼凌洛羽，凑近，压低声音：“他们……真的是你的朋友？”

“他们真的是跟我来的！”凌洛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选择了一个很巧妙的回旋答案。

既不承认那些人是她的朋友，但是也不否定他们认识的事实。

小莫抽抽嘴：“那……你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凌洛羽倏然抬眸，略有些玩味的看着他的眼睛：“我还以为，咱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呢！”

小莫：“……”

这话回答的，字数是不少一个，但是问题完全没有回答到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