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物司那日搜到浣濯司的时候,你躲在何处?”
“小人、小人那日不在当值,听说了屠司君正带着人满世界的翻查,我害怕被抓住,所以……所以我就悄悄地去将宝物藏起来了!”
刑官再用力一顿那块玄色的惊堂木,喝声问:“所以你就又把金蔓珠藏到了水塘里,若不是宫人打捞拂莲草,怕是过了七日之期,你就要害死大祭司是吗!”
跪在地上的人大惊失色,连连磕头:“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啊,就算给小人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故意陷害祭司所的主子啊!”
“哼!金蔓珠乃是凤翎王赐予王妃的聘礼,宫中无人不知,你又怎会不知!”
“小人、小人听过,可是那神物小人从未亲眼见过,只是觉得好看……大、大大人饶命……”
羿天冷眼瞅着堂下瑟瑟打哆嗦的宫仆,一点听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他站起身,走到那个宫仆面前,定定的盯着他哆嗦的身体,看他害怕得手都止不住的颤抖。
刑官疑惑的看着他此举,他为何要如此靠近那个宫仆?
“大人饶命!求求您扰了我!小人不过一个宫仆,怎敢谋害高高在上的大祭司!”宫仆抱住他的广袖,不停求饶,连磕几个响头。
羿天对他的求饶亦无动容。半晌,他的手,握住了那宫仆扯住自己广袖的手,那双手已经被罚官折磨得皮开肉绽,满手的血污,“你,弄脏了我的衣服不打紧,可是你怎敢求饶呢?”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