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骗你,你不做妖族的女君,我陪着你。”
“我做九渊的女君有何不好?”
“你不愿放下妖族女君的身份,就一日,不是我的黎儿!”
“不管什么身份,我不都是你的黎儿吗?”
“带着邪神的魂气重生,甘愿堕魔,不是我的黎儿!”
黎月信手略过金蔓珠的花蕊,一滴血红色的液体自她的之间花落进心蕊,凋落一颗金蔓珠在她手心。
她回眸对上一双海蓝色的瞳孔,唇齿轻启:“我的王,金蔓珠相聘,许我个南珠台,可好?”
“不好。”
信手思明明,拈花有禅心。
“呵!”她笑的颠倒众生,将手里的金蔓珠握得用力,她心口好痛,她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每每看见这样的凤翎王,他冷漠的眉眼,他刺耳的话。
黎月转身,突然自她的手掌狂风席卷过一片火焰,火舌舔吻过境,将好好的一片金蔓珠花池全部瞬息燃烧成灰。“凤翎,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不许碰!”
他是能操纵自然元素的凤翎王,御水之术于他也不过就是一念之间的稀松平常术法,可是此刻,他看着这些燃烧殆尽的飞灰,却无动于衷巍然不动,任她烧了个精光。
“夜深了,你走吧!”
黎月手中的珠子转动两下,嘴角轻扬,似是听了什么笑话:“哦?我如今成了妖族女君,这般不待见我?还是凤翎你心中,另有所爱?”
他的声音清冷,话里听不出是喜怒,却透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本王的大祭司,是摩里黎月,不是妖族女君!”
“那好!”黎月收了珠子在怀中,一转刚刚的邪魅笑意,满脸都是正经:“我如今是妖族的主子,到了你这昭河殿,你是否也该款待一番!”
凤翎王瞥她一眼:“款待不是不行,只不过本王比较鲁莽,怕伤了你!”
“那我们比试比试,若是我能在你手下过得了三招,你便任我如何?”
他幻出天问剑,“若是你能过我三招,你想在哪里便在哪里。”
她幻出樊梨剑,“我赢了,要什么,都给我吗?”
许多年没有和他比剑,黎月心头一热。
那柄天问剑,他啊,可是收的很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