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你也不行！”

“为何不行！”稷川的语气有些失落。

“你会难过的，你会想起那些痛苦！”招娣抽搭搭的解释，蜷缩在床内，口鼻处已经开始慢慢留着血迹。

稷川伸手将招娣再一次拥入怀中，虽然那次招娣的主动让他坠入的恐惧中，可那并不是稷川的拒绝，他只是恶心自己，恶心被人碰过的身体怎能再去亵渎招娣。

若他是干净的，他愿意永远沉醉有招娣池水中。

可眼下他顾不是那么多了，他要救招娣。

稷川褪拥着招娣一点点的动情，自己情动后又被拉入无尽的黑暗中。

众人的啃噬，耳边的戏虐，都让稷川不敢在动作。

“英英，叫我的名字！”

“季...川”

“不是这个！”

“念郎！”

日暮盼归人，月影随念郎。

第一次的分别招娣的离别语，便是这句他听不懂诗，后来稷川读了书，才知道这句诗的含义。

稷川一直很讨厌自己“念郎”这个名字，可知晓这个名字含着招娣的思念时，便也不再厌恶。

那风尘的名字因为招娣而变得不同。

解了毒的招娣，慢慢也恢复了意识，这才发现两人的欢愉，给稷川带来的只有痛苦。

眼底的血丝、青筋上的汗珠、狰狞的面容都再提醒招娣，稷川的痛苦。

她环着稷川，无声的安抚，见招娣已无大碍，便摩挲着衣物打算离去。

招娣从后背紧抱稷川，恳求着稷川不要离去。

她从卓海玄中怀里逃离后，才知道稷川的痛苦。

那被仇人勾去的欲念，让她痛恨自己的身体的背叛，稷川一定也如此，才会和自己接触时，那般厌恶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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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川，身体的感觉并不重要，心头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稷川不解招娣的言语，身体和自己的心难道还能分开吗？

招娣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是一点点触碰着稷川嫌弃的肌肤，轻啄一下，便低声询问，“我这样对你，你心里欢喜吗？”

不厌其烦的询问，不厌其烦的回答。

“欢...喜”

呼吸声在耳边交织，“稷川，这是我给你的快乐，你要记住。”

此时稷川才明白，与招娣他的心都是舒畅的，不仅仅是身体的快乐，而那些人强迫他“快乐”不过是粉饰他们的罪行，让稷川活在耻辱中，让稷川误以为他是愿意的。

可自己的心早已告诉他答案，只是他一直纠结在不明的铁锁中。

招娣沉在宽大的肩头，感觉到喉头干燥后，闹着稷川给自己倒水，可看见打翻的茶壶、散落的胭脂，连挂在墙头的画作都有些歪歪扭扭，想起刚才的激烈，耳根处不由泛红。

也难为稷川体内的余毒未清，就要托着自己。

眼下别说倒水，怕是连睁眼都困难，招娣指尖玩弄着稷川浓浓的睫毛，在稷川耳边低语，“我们能平安真好！”

稷川沉着眼帘回复道：“英英，应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