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傅臣隽出声提醒温慕夏,“不是说还要去看唐酥的妈妈吗?你去看,我在这等你。”
温慕夏点头,转身去另一个病房。
她今天本来就是要去看唐妈妈的。
温慕夏这一走,傅臣隽的目光落在了二月身上,眸光沉沉,带着冗长的意味不明。
二月轻咳了一声,唤了一声祁湛,“我不吃扒鸡了,你给我买粥喝吧!”
祁湛也看了她几眼,似笑非笑的,最终还是点头:“行,大小姐。”
他也走了,病房里只剩他俩。
傅臣隽的目光一直没有移开,目光灼灼,二月被盯的发麻,硬着头皮出声:“别看了,我坦白。”
傅臣隽嗯了一声,示意她继续。
“不该带弟妹去那种地方,差点让她被人绑走。”
“确实不该带她去那种地方。”傅臣隽极具压迫性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看穿,他话一转,随意的问:“伤口怎么样?”
二月心里一个咯噔,果然,还是没瞒过他。
她抿了抿唇,然后破罐子破摔,“是,我是故意受的伤,那还不是祁湛那个疯子,他见到我了,如果我不受伤,我怕是现在还被困在他的地盘,我骗了他一块地,到现在还咬着我不放。”
这确实是二月的想法,比起被那个疯子困着,她情愿挨一刀。还有一个挨刀的理由她没说,她带着温慕夏去那种地方就算了,更重要的是出事了,就算最后温慕夏没事,以她对傅臣隽的了解,他一定是会问罪一下她的。
不过,这人到底怎么看出来她故意挨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