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有些着急,解释道,“我不是这样想的。”
“我说那些话,是我太着急,所以才口不择言。”
厉菖蒲步步紧逼,“我只问你,是不是,讨厌我?”
讨厌么?江听夏想,厉菖蒲这个人是很讨厌,可他这么认真地问她,那句讨厌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讨厌么,那样,她还要为他退多少步。
江听夏进退两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瞬间崩了情绪,“你答应我陪我在江家演一场戏,这里什么都是假的,你就是要那么较真,明明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我都随你自在,可是在江家我不想做异类,不想被指指点点,也不想你被当做挑起话题的争端,这很过分吗?”
听她这样说,厉菖蒲松开了拳头,原本灰败的眼底恢复正常,“你说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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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夏看着他,紧锁眉头,眼角含泪,好在谁也看不见她这样,她维持着平稳的声线,“你生我气了?”
没等到回答,江听夏快速在眼睛上抹了一下,破罐子破摔道,“随你吧,想气就气,我还气你呢,我气得更厉害,厉菖蒲,我一辈子都不想理你了。”
厉菖蒲得知了她的态度,心终于落在了肚子里,看她那副久违的小孩子模样,有些想笑,说道,“听夏,我没有生过你的气。”
“我说这些,只是想跟你重新谈谈。”
江听夏不耐烦地问他,“谈什么?”
厉菖蒲把这些天在心里过了千万遍的话说了出来,“我们两个以前都以为离婚是件简单的事情,但是自从咱们结婚之后,从哪一方面来看,这段关系都不容易结束。”
“不管我们私下如何,可在大家看来,我就是你的男人,你就是我的女人。”
江听夏几乎要跳起来,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你以为我离不开你!”
“不”
厉菖蒲解释道,“你想脱离这段关系带给你的影响,还要躲到天边去,何必呢。”
厉菖蒲顿了顿,又说,“我今天问你这些,是想确定你的态度,如果你觉得我不是那么难以接受,那么”
他紧张到喉结滚动,才终于说道,“你可不可以跟我回岔子坡去?”
其实自从得知她那些不幸的遭遇后,他就做了决定,要担负起她的一生,一个失了贞洁的姑娘,过好以后的日子不大容易,可他不在意。
厉菖蒲说道,“我答应过你爷爷,好好照顾你,我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可他答应爷爷要照顾的人是江听荷,又不是她。
江听夏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就被厉菖蒲打断,“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给你时间考虑,你认真、想一想,再给我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