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指着厉菖蒲,“最可恶的就是你,对我那样的态度,话也不愿意跟我好好说,一整天都对我板着个脸,那么凶,我多害怕呀,那才是第一天,以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冲动才会这样。”
厉菖蒲还是很介意,“你确定不是为那个男人?”
“当然。”
江听夏的手被他握住,很不舒服,于是挣扎了几下。
可厉菖蒲听了她的话以后,一脸怀疑,还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江听夏侧过脸,装作伤心干嚎了几声,“还不是都怪你,你现在还来质问我。”
“要不是我命大,早就死了。”
呜呜
江听夏光打雷,不下雨,一滴眼泪也逼不出来,只觉得慌张,怕这件事糊弄不过去。
突然,抓住她手腕的大掌松了松,厉菖蒲的声音低沉,“我以后再不凶你。”
他的大拇指在江听夏结痂的疤痕上微不可察的摩擦了一下,“以后,别这么冲动了。”
江听夏一只手拿着手绢捂住大半张脸,“我不会了。”
“疼吗?”
江听夏听他这么问,低落地点了点头。
她的眼神变得落寞,“就是因为这么疼,我才清醒过来。”
“痛过一次就不会想再痛第二次。”
江听荷坐在梳妆镜前面涂雪花膏,问站在身边的女佣,“他们吵起来了没有?”
女佣有些不安,江听荷脾气不好,一有不合她心意的事情,自己就完蛋了。
她小声说道,“听不清。”
江听荷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女佣赶紧补充道,“我怕被发现,只敢远远地躲在门外偷听,听不清他们说话,只听见大小姐哭了。”
江听荷把梳子拍在桌子上,“废话,她哭了我知道,就是这样我才让你去偷听的,结果一句有用的都没打听出来,真是个废物。”
女佣看见江听荷动了怒,又把自己看见的都说了出来,“我看见大小姐和姑爷用两床被子。”
江听荷来了精神,“两床被子?你仔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