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察觉到了暴风雨将要来临,她有些不安。

江听夏的眼前是小麦色的胸膛,有水珠顺着他的下巴,脖子,再到起伏的胸膛,慢慢流出一道水痕,再滚入腰腹,划进了虚掩着的那块布中……

江听夏看着脸红心跳,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响,她撑着一股气,想质问眼前这男人想干什么。

江听夏刚抬眼看去,“你……”

厉菖蒲已经俯下腰吻了上去。

他的吻技进步了太多,不像一开始,要不就是稍显生涩不知道如何下嘴,要不就是凶的像要吃人。

现在的他有了经验,在一次次的学习进步中,已经知道该怎样去吻江听夏,三两下就能让她丢盔弃甲,放弃抵抗。

江听夏的手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自然地从浴桶边缘挪到了厉菖蒲身上,她一手搭在他劲瘦的腰身上,一手抵着他的胸膛,由闭着眼睛接受他的吻,再到回应他的吻。

朦胧水雾中,两人缠绵悱恻,吻出啧啧水声。

两人已经不是原来羞涩万分的新婚小夫妻,尤其是厉菖蒲,此时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肉食动物。

他的唇舌纠缠着江听夏的香甜,忘情中眼睛都睁不开,他改为单手搂着怀里的人,一只手焦急地在一边摸索着。

终于,厉菖蒲的手寻到了自己厚实的外套,他随手拽到手里,然后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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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夏被吻得腿软,全靠撑在厉菖蒲身上,有他撑着,才没有狼狈地倒在地上,这时,她眼前一空,新鲜空气朝她涌来,好不容易可以自由地呼吸,她猛地吐息,微喘着,一双眼睛却眼波流转,看着厉菖蒲,百般娇媚,万般不舍……

厉菖蒲看着她的模样,再也忍耐不住,他掐着江听夏的腰,将人抱起来。

江听夏只觉得身体一空,下一秒就被放在了地上。

她撑着胳膊坐起,脖子上的皮肤紧绷,原本漂亮纤细的锁骨更是明显,看着很是紧张。

江听夏用手攥着身子底下的羊毛大衣,担忧地问,“就在这儿……”

回答她的是猛然靠近的脑袋和疾风骤雨一般的吻。

江听夏看见厉菖蒲一只手去拉她的衣带,一只手放在他自己腰间,一扯,他腰间那块白毛巾就被扔在了一边……

他跟变魔术一样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小纸袋,江听夏看了一眼,难为他这种时候还记得她的话,不要孩子,用了安全套。

看他满头大汗的使那东西,江听夏的心软下来,她最后一丝的抵抗也没有了,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

江听夏觉得自己像被海水托起来,在狂风暴雨,电闪雷鸣中摇摇晃晃的小船……

晃晃悠悠中,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

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被其他人听见这羞人的声音,她的眼睛不像刚才那样朦胧,闪烁,而是有些生气地盯着和她交颈而卧的厉菖蒲。

安全套怕根本不是他临时想起来的,是不是他一早就准备好的。

平时安全套都是收的好好的,毕竟家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要是被孩子们看见了,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想到那种尴尬场景,江听夏特意叮嘱厉菖蒲收好,放在抽屉最深处,锁起来,更别说胡乱放在澡间了,厉菖蒲他不可能随手在澡间拿出一个来。

那么他就只能是一早就想好了要做什么,在刚才洗澡前就拿出来放在身上,然后叫她给他搓澡,哄她进来。

江听夏的脸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的,越发红了,看来搓澡是假,他一开始就是冲着别的事情。

不但早有准备,而且还势在必得。

这种踩到陷阱里的感觉,让她从沉沦的情欲里清醒了几分,突然,她背上一疼,嘤了一声。

厉菖蒲察觉到她的不对劲,顾不上别的,先去照顾她。

他的嗓子像是沙砾摩擦,沙哑的不像话,“怎么了?”

江听夏难受地侧身,要去看自己的背,她声音委屈地像要哭一样,“疼。”

厉菖蒲以为地上有虫子咬了她,于是快速起身,半跪着,轻轻拥着她,帮她侧过身去,看江听夏的背。

原本光滑白皙的背部磨红了一片,厉菖蒲伸手试了试她躺着的羊毛大衣,明明很厚实。

江听夏推了他一把,“我要起来。”

厉菖蒲脸上汗珠滚落下来,这比没开始还要命,他难受的要死。

一双眼睛哀求一般,看了看江听夏又看了自己,厉菖蒲薄唇微启,“听夏。”

江听夏却不从,“不要了。”

厉菖蒲只好忍了忍,拉着大小姐起身,他的手指碰了碰江听夏发红的皮肤,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真是金贵。”

听了这话,江听夏不乐意了,“地上那么硬,感情不是你躺在那儿。”

她抱怨道,“硌死了。”

厉菖蒲于是拿起一边的毛巾,毛巾已经冷透了,他拿着在江听夏背上轻轻覆上去。

他的行为举止乖下来,可一双眼睛却带着哀怨去看江听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