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有些疑惑,“厉石头?”
瞿大同呵呵笑了,指着厉菖蒲说,“对,你不觉得这小子脾气又臭又硬,跟石头一样。”
江听夏看了眼厉菖蒲,笑了,还真是。
厉菖蒲看见江听夏偷笑,看着瞿大同,“我说瞿老黑,你刚来就编排我。”
他长臂一伸,“进屋坐。”
瞿大同和两夫妻进了屋子,众人有以前认识的,热情地打招呼,不认识的就互相介绍,好不热闹。
大圆桌上已经摆着一盘花生米,和几道小凉菜,厉菖蒲取出几瓶好酒,分给大伙,每桌都有,又拎着几个酒瓶坐到了瞿大同跟前。
“老瞿,今天酒水管够,你敞开了喝。”
说完就给瞿大同倒了一杯酒,瞿大同刚端起酒杯,就见厉菖蒲把酒瓶放了下去,没有给自己倒一杯的意思。
瞿大同本来送到嘴边的酒杯这会儿又挪开了。
“厉石头,你把酒放下干啥?倒酒啊,咋,你不喝,就看着我喝。”
“那能像话吗?”
他拿着酒杯催促,“快,给你也倒上,咱老哥俩干一个。”
厉菖蒲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拿走,“我不喝了。”
“戒酒。”
听厉菖蒲这么说,瞿老黑很是震惊,扯着嗓子喊,“戒酒了!”
“为啥?”
厉菖蒲戒酒的原因,就是因为当初在魏东家喝的那顿酒,那次差点着了杨金凤的道,毁在这上头。
以为真的和杨金凤做了什么的时候,那真是眼前一黑,他想要回家,却抬不起步子,他跳进冰湖里,恨不得把自己溺死。
他是真没脸回去面对江听夏,更害怕她知道以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想到这件事他心里就不舒服。
既然喝酒误事,干脆以后一滴都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