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跺了跺脚,把眼泪都抹在他刚换的衣服上,厉菖蒲揉了揉她的脑袋,耐心等江听夏的情绪慢慢缓过来。
抱着江听夏安慰的时候,厉菖蒲不忘抬起头直视站在前方不远处的谢友恒,露出一个看败者的眼神。
他还没死,就有人迫不及待要接手他的妻子。
厉菖蒲用了用力勒住了江听夏的细腰,如今,她是在他的怀里。
谢友恒被一双漆黑的眼睛看透了心思,如同被烫到一样,心虚地躲开了厉菖蒲的眼神,转身离开了。
……
厉菖蒲拿着纯棉手帕给江听夏擦眼睛,“哭得眼睛疼不疼?”
江听夏接过手帕,“你还担心我呢,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受伤了也不让医生护士帮你看,偷偷就从医院跑出来了。”
穆恒在一边接话,“就是!”
他跟江听夏告状道:“嫂子我跟你说,他那伤口都是自己拿纱布乱七八糟裹的。”
厉菖蒲都想骂人了,“穆恒!”
江听夏人刚好点,他又说这个招她干什么,人哭坏了怎么办。
江听夏瞪了厉菖蒲一眼,眼看着是生气了。
厉菖蒲立刻蔫下来。
穆恒站在江听夏身后,底气足得很,他嘿嘿一笑,“嫂子,我说话不管用,他听你的,你可一定要劝他多在医院养几天伤。”
厉菖蒲对江听夏讨好地笑笑,他走过去说道:“我这都是小伤,不碍事。”
江听夏指着厉菖蒲,“坐回去等着!我叫医生过来。”
穆恒一溜烟跑了,“我去叫。”
厉菖蒲乖乖坐在病床前等医生观察,开药,又等护士重新上药。
江听夏就坐在一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