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眼神明显带着不相信,“那你们在说什么事情,说得脸红脖子粗的?”
“看着跟要打起来一样。”
厉菖蒲摸摸自己的鼻尖,“没有打起来”
“……我们在切磋。”
厉菖蒲接着解释,“训练任务,放假了也不能疏于训练,看见谢友恒我就想着跟他过两招。”
江听夏听了,半天不能理解厉菖蒲的脑回路,红唇微动,骂了一句,“神经。”
厉菖蒲笑着,又听江听夏抱怨,“受伤了都不老实。”
厉菖蒲不想江听夏的注意力到了谢友恒那边,于是突然动了动受伤的那只胳膊,江听夏看了很是紧张,去拉厉菖蒲的手臂看,“怎么了?扯着伤口了吧。”
她语气里带着责怪,“让你不老实待着。”
厉菖蒲在一边幽幽说道:“我一个人在家待着很无聊,待不住。”
厉菖蒲看看四周无人,用身体推着江听夏稍稍后退了几步,两人隐在角落里,他低头去寻江听夏的嘴唇,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声音又低又轻,带着撒娇一样的抱怨。
“你也不陪我。”
江听夏本来还在担心厉菖蒲的伤口,低头一直在看厉菖蒲的胳膊,突然被亲了一下,又听厉菖蒲这么说,只觉得今天的厉菖蒲很不对劲。
怎么这样黏糊糊的。
都不像他了。
……
自从送她娘和她大哥大姐坐火车离开回老家以后,华玉兰就好像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样,在床上躺了两天。
谁也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说。
向前进去厨房给她下了碗面条,在华玉兰床前站着,劝她多少吃点东西。
他说:“玉兰,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娘回家了,你心里也不高兴,可是你别这样折磨你自己,你都好几顿不吃饭了,身体受不了的,我给你煮了碗面,你先起来吃了。”
向前进说道:“娘走前还跟我说让我好好照顾你,你这样她知道了会心疼的。”
这几天向前进这样跟华玉兰说话,华玉兰是毫无反应的,可是今天,华玉兰从床上坐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