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拍开厉菖蒲的手,“你说得轻松。”
“陈大刚他仗着几块钱就敢拿不发生活费威胁何素芬,他都这样做了,他能照顾好她们母女吗?”
厉菖蒲看江听夏真的生气,他就顺着江听夏的话说:“是,这是陈大刚的问题。”
他又说:“老瞿已经教训过他了,他以后再不敢这么犯浑。”
瞿大同接话道:“是啊,他以后不会这样了。”
楚丹指着瞿大同,“你教训过他了,你以为你说的话是圣旨,陈大刚他能听你的。”
“何素芬好不容易从那个家里走出来,她能自食其力,你非要把她逼回去受罪,你们太欺负人了。”
瞿大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脸烦躁,“哎呀,这是陈大刚两口子的家务事,你们两个就不要掺和了。”
“越掺和越乱。”
楚丹骂瞿大同,“就许你们助纣为虐,不许我们伸张正义。”
瞿大同指着楚丹,“你懂个……”他看了一眼坐在楚丹身边的江听夏和厉菖蒲,又改了口,“你什么都不懂。”
“陈大刚都反映到我那里去了,说他们家都要过不下去,家不成家了,我能不管吗?”
“陈大刚可说了,就是你们在背后撺掇何素芬的。”
“我这还不是给你们打圆场。”
瞿大同瞪大了眼睛,“真把人家两口子搅的过不下去了,你们心里能好受。”
楚丹骂,“过不下去了,那是陈大刚他活该,他欺负他媳妇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人家有一天不愿意跟他过了呢。”
“你这是什么话,”瞿大同说道:“俩人孩子都有了,能说不过就不过了。”
“你们别折腾那没用的。”
“让女人们住进家属院,是为了照顾男人的身体和生活,让他们更好的工作,打仗,他家里搞这么一出,让陈大刚怎么安下心训练,做任务。”
楚丹气得不行,“他犯了错,他还有理了,他还需要保护了。”
她逼问瞿大同,“你现在就跟食堂负责人打招呼,再把何素芬叫回去工作。”
瞿大同不同意,“那样不行,我都答应陈大刚了。”
楚丹眼睛都瞪圆了,“有什么不行的,你就说,陈大刚和何素芬他们闹成这样,是谁的错?”